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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行进不理锦瑟的话，只深深看着周锦然。

    “这里人多，我不可能对你不利，我只想问你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在法庭上还和他形影不离的林小冉，此时却不在他身边，所以他站在周锦然身前许久，连个拦着他的人都没。

    封行止握住锦瑟的拳头，面向封行进神情冷漠。

    “篡改账目，转移封氏资金的是林大友，将你送进警局，抢了你原本位置，坐在封氏总裁位子上的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个男人，想报仇就找我，别在这里为难一个女人，丢份！”

    从前身为封氏总裁，封行进何时受过这种侮辱？

    他眼尾当时就红了，闪烁着暴虐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不去看封行止，压制下暴虐，只盯着周锦然。

    周锦然叹气一声，对锦瑟他们摇摇头，指着不远处的树荫。

    那里无人经过，视野开阔，他们几个人站在这里，一眼就能看清树荫下的情形，距离也不远，发生意外跑几步就能赶到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去那边说几句话，用不了几分钟，你们先上车等我吧。”

    路遥什么都没说，顶着封行进要杀人的目光，把周锦然裹得更严了，叮嘱她。

    “小心些，别吹到风。”

    锦瑟同样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几个不会真去车里等着，担心封行进发疯，他们站在原地没动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二人一路沉默，站定后封行进眼神复杂，从上到下不停扫着周锦然。

    周锦然垂眸，任由对方打量：“有什么要问的快点说，他们还等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封行进语气艰涩：“那天…我打掉的那个，真的是我的孩子？”

    周锦然微怔，不知道过了这么久，对方为什么又来问。

    旋即推算一下时间，如果那天他真的找人做了亲子鉴定，算一算，如今也该出结果了。

    她扯了扯嘴角：“你都查出来了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事到如今，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反正都没了。

    封行进没有控制住音量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没有区别？他是我的孩子，所以你从来没有背叛过我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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